为缝了一层薄薄的羊毛显得非常暖和,和军中那些只分拇指和四指的手套相比,简直精良好用许多,肖红玉已经垂涎很久了。
他低眸扫了一眼,想起楚琏给他手套时说的话,“这个留着,比你军中的那些好用。”
何止好用,这样的手套就算是厮杀的时候也不必脱下来。
贺常棣突然浑身一僵。
他闭了闭眼睛,仿佛是想要将自己从一种甜蜜的梦境中拉扯出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楚琏像是一个赶不走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身边。
可耻的是,他竟然一点儿也不讨厌这样的感觉,而且还像是中毒一样不断的回忆,他居然还记得这一世的楚琏在他面前说过的每一句话,哪怕是一句最简单的问候。
贺三郎薄薄的嘴唇抿的很紧,眼神深浓的犹如深不可测的大海,浓浓的感情像是蔚蓝大海里的海狼一般汹涌。
他面色微微动了动,苦笑了一下,他还真是中了楚琏的“毒”了。
这个女人在他带着人马给北境五万边军争命的时候,定然在大营里好吃好喝着吧,好像她就是有那样的魔力,不管在哪里都能生活的很好。
这难免让贺三郎胸腔中生出一股不爽和挫败来,好像是他的心头被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