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疮。
一刻钟后,贺常棣几人才被领了进去。
袁重领着西北军中的几名将领接待的贺三郎一行。
贺常棣一进营帐,按照军中规矩给西北军大将袁重行了礼。
袁重见到单腿跪地,腰杆却笔直的三人,顿了一顿,高兴的哈哈大笑,随即亲手扶三人起来。
“没想到钱大将军会派三名如此年轻的将领前来,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本坐在袁重身边的萧博简眼眸突然一厉,就落在营帐中央领头的年轻男人身上。
他端着茶盏的手一瞬间捏紧,贺常棣他竟然来了
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贺常棣五感灵敏,立即就感觉到有一股阴寒的视线,他微微抬眸一扫,就看到了坐在上首的萧博简,他薄唇微微一抿。
一瞬间,原本氛围和谐的营帐好像要迸射出交锋的火花。
袁重也发现了气氛不对,他奇怪看了看两人,“你们难道认识”
两人同时冷声,“不认识”
袁重只好咳嗽了两下,非常识趣的把那句“难道有仇吗”给咽了下去。
如果贺三郎听到这句,定然会回上一句“毁家夺妻之仇。”
于是,营帐中的谈话就在这样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