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琏吃的不多,很快就放下碗筷,贺常棣却足足吃了三碗。
在唐言离开的时候,屋里伺候的问青已经将所有人都支了出去,还善解人意的关上了门,将空间都留给贺三郎和楚琏小夫妻两儿。
楚琏见到贺常棣终于放下碗筷,才有些别扭的开口道。
“你的伤势怎么样了”说着楚琏目光就隐晦的往贺常棣下身看了一眼。
贺三郎身体一僵,立即反应过来楚琏问的是什么,他藏在发下面的双耳耳尖微微泛红,脸色冷库僵硬,薄唇微微张了张,片刻才吐出几个字,“你话是什么意思,我并没有受伤,身上的余毒也清干净了,不用你为我担心。”
相处了几日,其实楚琏也摸清了贺常棣的一些小性,闻言,她额角抽了抽,这个蛇精病贺三郎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她已经从莫成贵那里知道他定然是会被大军棍的,他现在在她面前遮掩完全没有必要。
楚琏并没有当场拆穿别扭的贺三郎,只是转身亲自从一只小木箱中取出一个细长的白色瓷瓶放在贺常棣面前,“这是我从京中带来的,缪先生亲自做的外伤药,祖母用过,说是比大内的药还要好。”
贺常棣觉得的耳尖那股灼热要烧到了脖颈,他也不看楚琏,嘴硬道:“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