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奇怪感觉,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包裹最上面的衣衫移开,那被压在最底下的木盒里是京中寄来的信。
打开木盒的手不知不觉带了一丝颤抖和忐忑。
扁扁的梨花木盒被揭开,贺三郎第一眼瞧见的就是放在最底下那个巨大的牛皮信封。
这个毒妇是不是又给他画了画儿
哼倒真是会偷懒
房间里只有贺三郎一人,若是来越也在的话,定然能发现主子嘴角带了一丝让人惊愕不已的淡淡笑意。
贺常棣伸手将压在牛皮信封上的三封信拿开,抽出了最下面巨大的牛皮信封,他修长的手指灵巧地翻动着,不经意间好似就带上了一分急迫。
可是当他抽出牛皮信封里的画纸展开,贺三郎独独盯着画纸怔了十几秒,他原本微微带着温柔的眸子一瞬间就蓄积起怒意,然后一张俊美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又又沉,在那大胡子的映衬下,居然有些让人可笑。
又过了几秒,贺三郎狠狠地将手中那叠画纸掷在地上。
那被扔在地上又被贺三郎踩了几脚的画纸居然全部都是空白的
贺三郎简直就是气炸了肺。
这个毒妇,这个毒妇她怎么敢
居然为了应付他,就给他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