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眼中黝,浑身的气质也越发的冷峻。
他视线微垂,落在眼前桌上那只巨大的牛皮信封上,只觉得讥讽非常。
冷哼从嘴角溢出,是最冰冷的讽刺。
贺三郎伸手,修长灵活的手指微挑,就轻易拆开了那只硕大的信封。
尽管面色仍是之前那般冷峻,可是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了他最真实的情绪。
心中恼恨着,可是手指却似不受控制仍然拆开了信封,拿出了那厚厚一沓的纸张。
在前世,那毒妇楚琏可是从未给他写过什么书信,他连她的笔迹都甚少见过。
这么想来,他这个正头夫君可是在那毒妇心里没一丁点儿位置。
信纸展开后,瞧见放在最上面的第一张上的那幅简画后,贺三郎呆怔当场。
而后他杏眸光影不定,又迅速地翻了几张,该死,全是如第一张一般,都是画,全是画,没有一个字
尽管那画线条简单、仅仅几笔就勾勒出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场景,但是贺三郎仍然压抑不住胸腔中的怒意。
他一拳砸在书桌上,震的旁边的镇纸都跳了两下。
贺三郎只觉得他之前写的那些声声句句讨伐楚琏的信像是砸在了棉花上,一口气憋闷在胸口,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