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久了,大郎不可能一直没有男嗣,若是现在这点事情大郎媳妇就受不了,那他日大郎若是纳妾她又该怎么面对这个家日后还是要交到大郎手上的。”
听了贺老太君的话,刘嬷嬷将心里的要说的话全都压了下去,应了一声,转身去做事了。
邹氏在收了这个消息后,没忍住火气,登时就摔了一只茶盏,把来传话的丫头吓的瑟瑟发抖。
不过气归气,贺老太君的话,她却是不能不听。
邹氏压抑着怒火,晚上面对贺家大郎的求欢也无心应付,夫妻两睡在同一张床上,这一晚却同床异梦。
北境凉州,入了八月后,天气就开始转凉,盛京那些贵人还着夏裳,而凉州已经要在外面多加一件大氅了。
简陋的凉州城内,一处毫不起眼的院落里,只两三间房舍,露天的锅灶,锅灶旁边堆放着两捆劈好的干柴。
灶膛内还有没灭的火堆,灶上飘起白烟,一股诡异的味道从锅灶里飘出。这时,从灶台后站起了一个满脸灰的人。
小院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身穿玄衣,腰间佩剑,外罩灰色大氅满脸胡子的年轻人。
年轻人风尘仆仆,眼神却异常坚毅。
灶后满脸灰的男人忙小跑着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