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经开始微热,他们身上都穿着凉爽的春衫。
贺常棣今日穿的是一身淡蓝色绣着繁复花纹的薄长袍,低调又奢华,很衬托他淡然又带着些冷漠的气质。
远远站在那里,简直就是一朵不容被人侵犯的高岭之花。
可是现在,他那一身连皱纹都没有的蜀锦绣袍上靠着裆部的那块,有一块半个手心那么大的水痕部位敏感,实在是叫人遐想万分。
淡色的袍子一旦湿了一块,不像深色的不怎么看出来,而是非常的明显。
楚琏瞥了一眼,就知道她惹事了
眼角抽了抽,连忙装作鸵鸟缩到了马车角落里,能离贺常棣多远就多远,装没看见。
贺常棣脸的不行,恨不得将楚琏暴打一顿,可是他从不打女人,这是贺家的家规。
他从楚琏手上抢过帕子,用力抹了抹那处“可疑”的痕迹,可他没在意楚琏那帕子是刚刚擦过嘴,结果越抹越大
贺常棣啪的一下将帕子扔到地上,这下脸都要滴出墨汁了。
刚要出口讥讽楚琏几句,就听到马车外来越道:“三少爷,三奶奶,到府门前了,刘嬷嬷和大奶奶在府门前迎接呢”
紧接着,马车就停了下来。
大嫂亲自在门口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