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后,吴刚中毒后的胸口一松,体力随即恢复稍许,一剑刺中韩先生的腹部。
此刻,三人都受了伤。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药”吴刚问。
“什么时候你喝茶水的时候,没想到吧你”
“不对呀,那茶水你们也都喝了”
“对,我们都喝了,不过我们用的是没抹药的酒杯。”
吴刚听后心里一惊,“你早就想到我会来”
“说实话,没想到,不过这是我做事的习惯,总是喜欢谋定后动,把风险降低到最小,所以我提前在一只没用的酒杯上抹了药,谁知你喝的不多,不过毕竟还是发作了。”
两人的对话,是各怀鬼胎。吴刚刚才的一剑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现在就想缓口气休息休息,韩先生是在等吴刚体内的毒药再次发作。
“你让我刺了一剑,血还没流光吗”
“你毒药发作死了,我血也流不干。”
“咳咳,我就算毒药发作,也要置你于死地。”吴刚缓过一口气,又是一剑刺去,这一剑正中韩先生的胸口。
这两剑过后,吴刚连拿剑的力气都没有,他坐在地上喘了半天气,然后到韩先生的包里翻了下,就晃晃悠悠站起来,提着包走了。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