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母亲关联的孩童印象都重新找回,直到欢声笑语幻觉淡去,重逢喜悦平静下来,他才回醒丝丝异常:“妈妈怎么不说话”
她试过新鞋子后重新坐回椅子,不说话,抱着少年的头,让这孩子靠在她的腿上这个动作又勾起记忆,但忽视了现在纪伦的身高。
纪伦靠在她的小腹上,叹了口气,这在和任性固执的小孩子打交道一样,但直觉母亲并不是自己的记忆障碍,而是某种难以描述的东西阻隔交流,就尝试获取更多的信息:“如果不能说话,点头或者摇头,可以么”
她点首。
“玄关没有鞋子你没有出去过么”
她摇首。
“可是,之前你不在家里。”
她皱眉认真地想了想,递过来一把青铜钥匙,钥匙一入手就很沉重。
“是哪里的钥匙”
这个问题复杂到就没法用是否来说明了,她牵着少年的手去到车库里,轻车熟路,打开白炽电灯,推了推沉重的铁艺置物架,她的力气做来有点费劲,但还是努力地推。
纪伦明白了她是想去地下室或也许是地道,自觉上去帮忙推开厚重铁架。
铁架推开后的地面上是铸铁门盖,直通地下,纪伦和前一次那样拉开铁环掀起,女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