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水淋淋的,他这一贴过来,全身上上就更是湿透了,谁让他身上都是水珠呢。靠着冰冷的浴室墙,本想本,已是无路可退。
接下来,她被正荣一阵圈圈叉叉,叉叉圈圈。
……
直到后来正荣和她办完事后,又洗了一趟澡,两人回到卧室,她帮他擦药的时候。她才喊着这里痛,哪里痛,手中沾了碘伏的棉签在他的伤口处顿了顿,抬起头来瞪眼望着他,“正荣哥,都怪你,害得我连给你擦药的力气都没了。刚才你……”
也太猛几个字,缘缘硬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说真的,她真的觉得腿酸腰酸,胳膊也酸,擦药时有气无力的。
正荣抬眼暧昧的瞧了瞧她,这副被累倒的样子还真是可爱,而且刚才的那阵酥/软,简直是让他欢喜极了。便心疼她,从她手中夺了棉签,“累了?”
缘缘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点点头,“嗯。”
“那躺下吧。”
“正荣哥,你想干嘛?”
“你以为我要干嘛?”瞧着她这副抱紧自己双臂的模样,真可爱,“让你躺下睡觉,休息。药我自己来擦。”
她这才欢喜的倒在床中央,那婉啭如鸟儿般的笑声流连他耳边,“那我可不客气了,谁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