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陈程这么些年不肯谈对象,也都是因为果儿。
只是前段时间听陈程说,阿远又回来了。
阿远他们是知道的,陈程最好的哥们,见过面。
他们以为,最痛心的是儿子终身不娶,没想到还有更痛心的,那就是儿子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
“这丫头,快起来。”
“阿姨对不起,是我害了陈程哥,您打我也好,骂我也好。”
“这是陈程的命,怪不得别人,丫头快起来。”
陈家父母越是如此,果儿越是内疚。
众人瞧了这般情景,皆是连连摇头叹气。
手术又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十点,才有穿着绿色手术服和戴着帽子口罩的医生走出来。
医生拉开口罩的那一刻,大家都屏住呼吸,静静地听候。
好像是在等候他宣判陈程的生死。
“病人的命是保住了。”
“但是后期病人很有可能脑积水,甚至脑萎缩,脑死亡。”
陈母握紧医生的手,唇齿颤抖,“医生,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病人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不过医学上也有奇迹,你们只能往好的方面想。”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