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是这才发现自己的脚已经痛得没办法再走了。
而且,从外面到餐厅里到处都是她留下的血迹,服务员在那边打扫,还有好心的餐厅经理前来问需不需要帮忙。
大抵是因为,她是这里的常客,连餐厅经理都对她熟悉了吧。
平平挂了电话。
果儿生气地瞪着他,“儿子,你怎么又跟你陈叔说。”
平平把她的电话放回包里,耸耸肩说,“没办法。虽然我是男子汉,但是我现在真的背不对你。所以只好求助陈叔了。”
果儿揉了揉腿根子,似乎脚底被划伤了,连腿根子的神经都传来了刺痛的感觉。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都怪我,太相信你们老爸,所以……”
平平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老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如此神伤的神情。他不知道,他和臭老爸不在的日子,老妈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她这副皱眉,咬唇,发呆的样子,到底是多让人心疼。
也从来不知道,老妈连发呆发愁的模样,也可以这么美丽。
而且,是那种楚楚可怜之中又有一股强韧力量的美,似乎风雨再打都将她打不倒。
果儿抬头,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可能是那个人太像你们老爸了。下次我会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