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没有解雇你。但是如果你再说向远骨灰盒的话,那么我只好对你说抱歉了。”
这个吴司机,是向远当初请来的,长得特别高大,而且很有精神。
果儿几次坐他的车,他都开得特别漂亮,车技不是一般的好。
她甚至以为,这吴司机是向远安插在她身边的保镖。
所以,不由怀疑地望向他,“吴哥,你这么劝我相信向远不在了,是什么目的?”
吴司机一时愣住。
果儿站在雨中,头顶已经白蒙蒙一片,如同顶着一头的细白沙糖了,“向远让你这样说的吗。他是不是真的希望我和陈程在一起?”
吴司机有些错乱,“向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许我提向先生的事,以后我不提便是。”
果儿这才从他身上抽回目光,抱着骨灰盒转身进屋。
隔天,果儿买了一个保险箱,把骨灰盒锁在里面。
一家人都看着她的行径,替她操心。
向深在身后痛心地看着她,“果儿,你不允许举行追悼会,我也同意。但是,总得要让向远入土为安。”
果儿抚着被她锁好的保险箱,沉声说,“爸,我自有我的用意。”
向深望了望宋词,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