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来得及给安安洗澡,就让她睡了,怕她一醒又要哭着闹着吃零食。
虽然说,果儿很心疼还没有吃晚饭,饿着小肚子的安安。
可是,她的心真的很硬。
“妈,祸事来临的时候,是不会给你准备的习惯的时间的。”
“平平突然被掳走,他肯定怕极了,谁又给他时间去习惯没有亲人在身边的日子?”
“如果平平活着,他现在肯定过得很不好,他只能去接受,去适应,没有任何人能帮他。”
“哪怕,他只是个孩子。”
这一番话,说得宋词的心堵堵的疼。
道理确实如此,可是孩子们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罪。
果儿起了身,“妈,今晚让安安一个人睡,别陪着她。不管她再怕黑,以后她自然会习惯一个人。”
虽然宋词觉得果儿这样做确实是狠了点,但是却也赞成。
果儿最后望了一眼安安,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向远回来,能看见安安懂事了,他肯定会很高兴。”
宋词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果儿转身离开的身影似乎背负了太多,太多。
向远离开的第二个月,九月二十五,是果儿的生日。
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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