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摇头,“不懂。”又说,“我们已经给向教官打了电话了。”
没过几分钟,向远就赶过来了。
他一来,社团团长和沫沫还有同学们就把果儿交给了他,返回学校继续参加运动会。
初步了解了情况后,向远小心翼翼地把果儿扶在医院长廊的凳子上坐着。
果儿却突然蹭了起来,“为什么要坐,我现在已经不晕了。”
只不过,鼻孔塞着棉花,很不舒服。
医生说她的毛细血管太脆弱,这棉花还不能取,要不然还要流血。
所以,只好塞着。
尽管,这个样子很难看。
向远看着她,紧紧皱眉。
果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同样皱眉,“是不是很丑?”
向远叹一口气,“坐下。”
果儿皱眉,“我说了,头不晕了,不想坐。医院的凳子脏。”
向远又沉沉叹一口气。
都已经当妈的人了,竟然还这么不管不顾的。
本想让她坐在这里,等他把车子开到门口时再上车。
他也没有多说,干脆直接将她横抱在怀。
这么多人看着,让果儿立即不好意思了。
“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