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仍旧阴沉着脸,“昨天晚上,陈程没对你做什么?”
果儿这才侧头看他,小心翼翼道,“陈程哥虽然喝了酒,但是还是有理智的。”
向远继续认真地开着车,“他说了些什么?”
果儿答,“他说他失恋了。”
向远又问,“还有呢?”
果儿又答,“还有就是一个劲儿的苦笑。”
向远挑眉,“真的没对你做什么?”
果儿想了想,还是决定坦白,“陈程哥说可不可以抱我一下,我马上拒绝了。”
说这话时,果儿立掌起誓。
“真的,我真的马上就拒绝了。”
“我当时就在想,要是陈程哥失去理智的话,我肯定会反抗。”
向远侧头瞪她一眼,“你怎么反抗,他一个醉了酒的人,而且还是大男人。”
果儿想也不想,“要是陈程哥真的失去理智,我踢他老二啊,然后趁机跑啊。”
皱眉,又说,“再说,陈程哥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向远最了解了,喝了酒的男人,又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于是,吩咐道,“下一次,我不在家,陈程要是再来敲门,不许给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