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深也不顾他们坐稳了没有,直接就开往医院。
刚刚道别,短短和两三分钟时间,宋词已经疼得满脸苍白,大汗滚滚。
果儿挽紧她的胳膊,触手滚烫,“妈妈,你怎么这么烫?”
宋词没有回答,而是卷缩成团倒在果儿的双腿上,疼得一身都跟高烧烧了四十度一样。
若不是左右有向远和果儿护着,她很可能痛得滚向了车座下面。
果儿心疼死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砸,痛声安慰着。
“妈妈,你不会有事的。”
“妈妈,你忍一忍,很快就到医院了。”
“妈妈,你痛就咬一咬我吧。”
果儿把一只手伸到宋词的嘴边。
从宋词那苍白的双唇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我没事,放心。”
虽然她没有咬果儿,可是果儿难感觉到她抓住她手腕的力道。
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可是她不能帮宋词分担丝毫的疼痛。
“妈妈,你再忍一忍,会没事的。”
一旁的向远,到底是热血男儿。
虽是同样心疼宋词,却显得更冷静,“果儿,别让妈妈说话,让她休息。”
驾驶室的向深,只顾着将车速开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