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向远已经把门反锁,整个人坐在床头。
他的军裤又被他撕开,床上的背包翻得乱七八糟,全部都是药品,纱布。
从刚才他抱她时站的地方,到床头的位置,全是一滴又一滴的鲜血。
她慌了,说话时舌头都大了,以至于吐词不清,“向远,你,你受伤了。”
向远又拿了一卷沙布紧紧的裹在自己的左腿上,很快把血迹覆盖,“轻伤而已。”
果儿蹲到他面前,想伸手帮忙。
却双手颤抖,“轻,轻伤?”她的眼里泛出泪花,“轻伤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向远在腿上打了一个结,想伸手摸她的脸,却满手都是血。
所以,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连声音也变得乳软起来,“心疼我了?”
果儿抬起头,眼里泪水泛滥,“向远,你到底是怎么受伤的,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
为了安慰她,他眨眼笑了笑,眼里却有疲惫之意,“都说了,是轻伤而已。”
果儿忙问,“是枪伤吗?”
向远:“……”
这丫头到底在狐疑什么?
果儿握紧他血迹新鲜的手掌,紧扣于掌心。
不由又追问,“向远,你到底是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