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
向远把作息时间表贴在了床头,阴沉着脸说,“你在课堂上瞌睡与否和我没关系,我只知道你要是重修不过关,那就退学吧,我和爸妈不会再给你开后门。”
果儿不作声了。
向远贴好了作息时间表,“现在才晚上七点半,去我的书桌复习。”
果儿眨眨眼望着他,“我没带书回来。”
向远:“小跑去学校,拿着书再回来,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
果儿:“什么,从格调城去d大,来回才十五分钟?”
向远:“这要是在部队,五分钟就够了。”
果儿:“可是那是部队好不好,他们都是经过训练的。”
向远:“你有时间在这里磨嘴皮子,不如现在就下楼。”
果儿只好穿了鞋,不情不愿的出了门,还自言自语,嘀嘀咕咕。
她直接把训导处主任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个遍,然后心中各种草泥马奔腾而过。
要不是训导处主任非得请家长,她怎么可能过这么苦的日子。
第二天早上,闹钟是六点钟准时响的。
本来向远早起晨跑,已经形成了习惯,生物钟到了六点自然而然就醒了。
但是为了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