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半。
只不过是被他这么轻轻一楼,气就消了一大半。
可是还是故作生气状,努嘴道,“你不愿意说啊,那我就只好睡觉了。”
向远贼贼的笑了笑,“爱不是用嘴说出来的。”
果儿不明所以,努嘴又道,“那你要怎么表达。”
向远把嘴巴贴向果儿的耳朵,湿湿的,热热的,痒痒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处,“爱是用来做的。”
这一句话,让果儿瞬间面红耳赤,不由推了推他的肩,“向远!”
向远从她的耳畔开始吻她,细细的,柔柔的吻过她的脸颊,吻过她的脖子。
果儿很快就把之前的不愉快给忘记了,缓缓闭起眼睛来。
虽然觉得很愉快,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疼痛,让她今天走路都走不动了,她就有一种排斥感。
所以,很快就推了推他的胸膛,拒绝说,“向远,今天晚上能不能别,别那个?”
向远已经吻得痴迷了,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反而是想用温柔的吻软化她心里的恐惧。
只觉得她的身子绷得很紧,很紧。又咬了咬她的耳朵说,“别怕,我会很轻,很轻的,不会弄疼你的。”
果儿的手依旧推在他的胸膛处,连声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