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和别人那样过。”
向缘皱了皱鼻子,“你骗人,你三十多岁了,怎么可能还是个处。”
正荣不作多的解释,这确实是他的第一次。
她信就信,她不信,那他也没办法。
向缘继续喋喋不休,“再说,你整天都在酒桌上应酬,陪个客户找找高级妓/女,洗洗澡,按按摩,和各种美女上上床,何其正常。你要是个处,那母猪都会上树了。”
钟正荣不作多的解释,只问,“你不和我结婚,只是介意我是不是处的问题,是吗?”
向缘拉了拉背包的肩带,努嘴说,“反正你不是处。”
钟正荣一直阴沉着脸,只说了一个字,“好。”
然后,转身,离开。
结果,当天晚上,正荣就把向深叫去了酒吧。
当然,这次并不是让向深去喝酒了,而是让向深帮他解决问题的。
等向深赶到了这家休闲酒吧,正荣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点了一瓶红酒,却不喝。
向深坐到正荣对面,有些埋怨的笑了笑,“正荣,什么事情必须出来,你可知道我刚好脱了衣服,正要醉死温柔乡,结果你一个电话来,把我的好事给坏了。”
今天,向深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