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有了意识吧,只感觉正荣的坚硬处顶着她难受,所以睁开眼来推开正荣。
可是这一推,让正荣更有了征服感,就半是生疏,半是温柔的挑逗起她来。
向缘喝得比较醉,云里雾里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只觉得身上被人吻得痒痒难耐,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以前做春/梦的时候,那么舒畅。
是人都要做春/梦的好吗,不是缘缘不纯洁,而是二十八岁的她,真的还没有享受过男女欢好,所以醉后的她更加渴望。
这一舒畅,一渴望,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屋子里,层层叠叠的衣服重叠在沙发前,一如沙发上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
当疼痛来袭的时候,向缘的酒,彻底醒了。
这种初经人事的痛,早已盖过之前的欢愉。
向缘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正荣****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不由一声尖叫,“正荣哥,你在干什么?”
她有些糊涂,刚刚明明在做春/梦的,怎么会是和正荣哥?
钟正荣虽然也喝了酒,但是并没有她那么醉,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缘缘,我会负责的。”
向缘直接一个巴掌拍在正荣的脸上。
巴掌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