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当成是三儿了。看她这种被包养的人,也没什么钱,所以哪还用跟她客气。
“一个三儿,还有什么人权。”
“我说了,我也管不了你是不是三儿,你愿意犯贱那是你自己的事。”
“我们山庄管不了那么多破事,被人包养,带来这里玩的三儿多了。”
“到最后那三儿被耍了,男的跑了,没钱结账的例子,笔笔皆是。”
“我看你,还是想想办法怎么让你朋友凑齐这五万块二千三百九十八元,让他赶紧给送过来。”
宋词直接从餐桌前起身,“你说谁犯贱,谁是三儿?向深本来就是我老公,而且是律师,你要是再口无遮拦,我真的不会对你客气。”
这年轻的男经理,估计是见多了这种场面,所以很镇定。
“女士,我说过,我们管不着你是不是三儿,只要你付清费用,就可以了事。”
“而且,这里可不是香港,哪有那么多诽谤罪。”
说着,男经理还哼笑了两声。
宋词恼羞成怒,所以黯然握拳,“是你侮辱我在先。”
男经理将她黯然握拳的姿势若有似无的扫了一眼,然后哼笑,“女士,我劝你最好先把费用结清,不然谁告谁,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