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残酷的原因。”
向缘侧头望着她,“嫂子,你和庄吉真的是因为性格不合分开的吗?不是他伤你伤得很深?”
宋词不愿让别人觉得庄吉不好。
那是她曾经爱过十五年的男人。
苦笑了过后,又说,“我们真的是性格不合。”
向缘忍不住问,“如果庄吉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宋词这才抬头,与缘缘相见而望。
“不可能是那样的结果,庄吉已经结婚了。”
“而且,我也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
“我宁愿,伤得千疮百孔,也不希望我爱过的人,被任何病魔折磨,我希望他安好。”
向缘从她身上抽回目光,移向窗外更远的地方,那里华灯初上,那里车如流水,那里人潮过往。
她想,这个时候的庄吉,应该在医院里,写着软件吧。
他要是听到了这段话。
那得多开心。
宋词拿着酒瓶子看了看,没酒了,直接让服务生上了一瓶白酒。
然后端着酒杯,什么也不说,一口气喝掉半杯。
白酒果然是劲儿大,一入喉就辣辣的,呛得人心肺难受。
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