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看着自己的肌肉神经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渐渐的失去神经知觉。
而直到死的那一刻,还要残忍的保持着清晰的意识,逼视自己的死亡。
老天怎么可以这么对庄吉?
宋词拍了拍缘缘的肩,又安慰,“缘缘,多去看看你朋友几眼吧,他男的女的啊?”
缘缘抬起头来,苦笑。
“女的。”
“我好闺蜜。”
“所以我才这么难过。”
“我更难过的是……”
缘缘泣不成声。
所谓的酒醉心不醉,大抵就是她这样吧。
明明醉了,却不会胡乱说话。
她答应过庄吉,不能告诉嫂子,虽然自己忍不住。
而且,她也希望嫂子和她哥的感情能稳定。
宋词也是喝得有点多,所以醉晕晕的。
“更难过的是什么?”
“难道你那闺蜜已经是癌症晚期,没几天了?”
缘缘摇了摇头,捧头哭了,“不是,他得的不是癌症,是渐冻症。”
醉酒的宋词打了个酒嗝,嘴里是酒味,还有麻辣烫味。
然后,扶着疼痛的额头问着。
“渐冻症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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