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难受了吧。”
庄吉依旧望着他们消失的地方,沉默不语。
叶小草又问,“刚才在燕子屋外面,你和小词说些什么呢。”
庄吉低沉道,“该说的,都说了。”
说着,这才把目光从夜色朦胧的街景收了回来,然后拾起桌上的筷子,继续吃着菜。
因为叶小草和小词一样,喜欢吃辣味,所以他们点的都是辣菜。
饶是因为小词,他对这种辣味都已经习惯了,可是一口水煮牛肉入了喉,还是呛得他不停咳嗽。
叶小草忙给他递水,他却摇了摇手说没事。
“庄吉,看来你还是没有和宋词解释。”
庄吉的目光阴沉起来,“有什么好解释的,她现在很幸福。”
叶小草又劝道,“那你还是出国吧,国外的医疗条件更先进,你这种病也不适合在国内治。”
说起治病,庄吉淡淡笑了笑,“哪里治都一样。”
叶小草不由紧张,“难道你要放弃?”
庄吉抬起头来,“小草,你想多了,我怎么会放弃,谁不想活着。只是,你也是医生,我的病,你应该很清楚。谢谢你一直给我安慰,鼓励我,但是我没有打算再去国外治疗。我不想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