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怕我听见小词提起向深,而难过吗?”
叶小草沉默。
这人又笑了笑,“小词应该已经爱上向深了吧。”
不知道是因为病房太苍白,还是他确实是太憔悴了,以至于叶小草怎么看,他的气色都不好。
叶小草说:
“向深虽然很成功,可是他们毕竟才结婚半年,能有什么感情。”
“半年的感情,怎么能和你们的十五年相比。”
这人抬起眼来,轻轻笑了笑。
他的睫羽轻轻的扇了扇,很无力。
可是他的虚弱的目光中,却还是闪过一丝笑容。
这笑容像一阵风,像一缕轻烟。
又像镜中花,水中月,似乎怎么看,都像是幻境。
叶小草不由怨了怨,“你还笑得出来。”
这人又笑了笑,“不是你安慰我,做人要乐观,要开朗吗?我不笑,难道你希望我整天愁眉苦脸的?”
叶小草的眼里不由有了泪,“我怎么有你这样的亲戚,你是全世界最傻最笨的人。”
这人笑了笑,又把话题扯到了宋词身上,“前些天你去见小词,她说她过得好吗,向深对她好吗?”
叶小草还沉浸在气愤当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