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不是白白等了他那么多年。”
说着,又啰嗦了一大堆,反正都离不开赔偿的话题。
许胜男靠坐在床头等着护士。
尽管这病房里开了空调,可是冰凉的液体一点一滴的流进她的身体,让她觉得好冷好冷。
她有气无力的说:
“你说够了吗?”
陈美芬愣了愣。
许胜男抬眼望了望,“说够了就出去,你要是喜欢去打麻将,现在就可以去了,我自己会请一个护工。”
陈美芬尴尬的笑了笑。
为了掩饰她的心虚,她一个劲儿地搓着双手,“这个时候妈妈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去打麻将,妈妈担心你还来不及。”
许胜男在心里哼笑了一声。
担心,还口口声声提什么赔偿的事?
她知道,陈美芬现在缺钱,又不敢跟爸爸要,所以在打向深的主意。
她什么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想提。
从小到大,她就对这个家恨之入骨。
除了能从许爷爷那里得到一点关爱,爸爸妈妈对她是不负半点责任。
妈妈陈美芬一直嗜赌如命,爸爸以前还会纵容她,可是现在只给她每个月两千块的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