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向深泰然自若的笑了笑，“结账，谢谢！”
直到回到车里宋词仍然清晰地记得，那位女收银员为了表达自己的惊叹，是多么的直接和毫无保留。
她竟然羡慕地说她老公好厉害，然后还说她好幸福之类的话。
哪有这么直接的人，都不知道委婉一点。
不过，一切的窘迫都是拜向深所赐。
她把这样的抱怨告诉向深，向深一边替她系着安全带，一边笑道，“说你幸福你还不开心吗？”
宋词掳了掳耳边碎发，“我哪有好幸福嘛？”
向深起了身，准备启动引擎，“不是幸福，难道是‘性’福吗？”
宋词不明所以，“什么？”
向深将车子开远，侧头望了望她，坏笑道，“难道你的意思是说，那收银员羡慕你太‘性福’，而非幸福。”
好吧，宋词有一些后知后觉，还是不太明白，“什么幸福不幸福的？”
向深坏笑道，“此‘性’福，非彼幸福。”
这一次宋词终于反应过来了，“向深，你好坏。”
向深侧头看了看她，她又羞红了脸。
他特别喜欢听见她说他好坏时，她的气恼和娇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