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小小的吸了吸鼻子，眼圈红的更厉害了。
原本在房间里的恶魔突然停止了对话，校长还没来得及问，就看见他变了脸色，阴沉下来，然后转身。
欺负天使的恶魔们听到动静，看了过去。
恶魔站在原地，那双暗红色眼眸没什么温度的看着他们，然后勾唇道：“怎么不继续了？”
他眼底深处的光华，像是渗透出密密麻麻的血红，像只罪恶的魔鬼。
恶魔们集体打了一个寒颤，他们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天使竟然会跟撒旦有关系。
他们看到恶魔走过来，把天使给抱起来，低声安慰着说：“别怕，哥哥在这。”
下一秒，目光重新落在了他们的身上，似笑非笑。
那是一种极致的黑。
恶魔们觉得自己仿佛在一个天寒地冻的地方，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
校长见情况不妙，立马狠狠地责备了他们，并且给予了处罚。
恶魔抱着怀中的天使。
对方伸出小手，紧紧地抱着他，将脸贴了过来，眼圈还是红的，还委屈的打着喷嚏，小声又依赖的叫了一声：“哥哥...”
他低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