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瓷湿软的眼眸看着他，微微抿唇。
顾煜别开眼：“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他表现得很不耐烦，但始终没甩开小姑娘抓着他的那只手。
苏瓷变得安静起来。
她只是想，跟顾煜多说几句话。
顾煜有点头疼。
他出门一趟，就碰上了一小孩，看样子还要缠着他不放了。
“我送你回家吧。”
顾煜认命的说。
苏瓷看着他。
心想，不能说的。
于是继续摇头。
“不记得了？”顾煜问，他挑眉：“那学校总该记得吧，你读哪个学校？”
苏瓷小声的说：“我不读书。”
“你不读书？”
顾煜没由来的有点恼火：“你看起来才十五六岁吧，你家里人怎么当的？”
他有点想往一旁踹东西。
这是顾二少脾气暴躁的时候，惯有的动作。
没想到人小姑娘迷惑的眨眨眼睛，歪着脑袋，软声道：“我十九岁了。”
顾煜：“......”
他看了少女一眼。
十九岁？
说出去都没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