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喜欢任何人。”人开始醉了,原来,不是在说她和夏未央,陈沐晗呼了一口气,“木老师,我刚才,以为你在说我,我是说我自己,你的故事,我不知道,不能给你建议。”
“你我又有什么不同?”木子禾仰头,将最后一口酒干掉,还想再倒酒,陈沐晗拦着她,木子禾挡开她的手,“你我的区别,不过是,我已经被判了死刑,而你是死缓。”
“……”陈沐晗很不喜欢这个说法,但不想和一个人醉酒的人争执,木子禾醉了,或许是心事太多,陈沐晗不怎么会劝人,只会说:“少喝点,木老师。”
“我跟你说,陈沐晗,你这样不行。”木子禾端望着陈沐晗,半天说:“你得想个办法。”她很少喝酒,因为酒精,对于画画不是好东西,会刺激她的大脑,还会麻痹她的神经,她知道不该喝,但是心里太难受,只有酒能麻痹自己。
明明答应要过来了,却突然毁约,这种行为,在蒋筱斐眼里,大概只是一顿家常便饭,而对于木子禾,却像是一个穷苦的小孩儿,一直一直盼望,终于盼来了脱离苦海的第一个新年,可蒋筱斐毁约的行为,将木子禾推回到比原来更深的深渊,她难过,她这样活着是为了什么?处处照顾蒋筱斐的情绪,又有狗屁意义?她就是缠着蒋筱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