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木子禾开车,路上,打给了夏母,夏母因为心疼,而有些动怒,“木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不应该是这样的,如此缠着一个人,让夏母不由得想起陈沐晗。
“您方便的话,我想和夏未央的父亲说几句话。”女人,大多感性多于理性,尤其是夏母,此刻需要理智。
“木老师,有什么话,你可以直接和我说,新收的学生,到底是什么人,能把未央变成这样?”
木子禾不知如何开口,旁边的陈沐晗也哭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她正不知如何开口,夏父的声音传过来,“木老师,你新收的学生,是陈沐晗吗?”木子禾哑然,他们,居然能猜到。
“是。”
夏父拧眉,压低声音,“木老师,您怎么能这样呢?你……”可夏父突然记起,木子禾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经历,“您要是收了新学生,至少和我们打一声招呼,未央有自闭症,多一个人,都多一分风险,以后,我想,不用再麻烦您了。”
“夏总,您先别这样说。”木子禾打断他,“您现在还觉得,您说的这种想法能实现吗?”夏父不语,“如果能实现,您又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木子禾问。
夏父顿时无言,他无以反驳,对夏未央不能硬来,孩子已经不能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