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连着叫了几声,“禽兽禽兽禽兽,我就叫了怎么样?”
陈沐晗没说话,如果陈沐晗说点什么,两个人或是吵架,或是怎样,总好比现在这样沉默着强。陈沐晗的沉默,可以吞没所有,夏未央一晚上都在委屈,从下午深情地表达思念被冰冻住,到晚上一连串的事件发生,夏未央的委屈满溢出来,化成泪水落下来,她咬着唇没有哭出声,泪水滴滴答答往下掉,明明那么想念的人从遥远的地方过来了,本该是高兴的事,可那人就是禽兽,专门过来欺负她的,“没事早点睡吧。”陈沐晗的声音轻飘飘传过来。
“谁说我没事?”夏未央凶巴巴的,但语气颤抖,陈沐晗不可能听不出来,渣渣哭了,心突然就疼了。所以,更加冷漠刻薄的话,被封在唇齿间,“有事就说。”
“我确实要说,不过要当着你的面说,你在哪?”
夏未央一再追问,才问出来,陈沐晗确实在房间里,不过是在楼下凉亭的小房子里。夏未央跟父母打好招呼再次出去,瞧见陈沐晗躺在先前她躺过的位置。到了跟前,夏未央还气喘吁吁,陈沐晗从老远就听见奔跑的声响,向着她而来,不过没有睁开眼睛。
“你到底怎么了?”夏未央抹去眼泪,还吸吸鼻子,陈沐晗终究是不忍继续冷漠,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