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流血……”夏未央根本没注意听,分神想着陈沐晗,听说流血了,爬起来就往床下跑。林殊叫人叫不住,夏未央赤着脚蹬蹬跑出去,林殊不慌不忙,拎着鞋等夏未央。果然,几秒后,门口有人跳着脚问:“她人呢?人呢?在哪个病房?”夏未央急得不行,气喘吁吁的。
“先穿鞋……”林殊没说完,夏未央直接哭了,“人呐,她人呐!你说啊!”禽兽是不是出事了!
“你旁边,旁边那间病房!”林殊也跟着吼,忙不迭地跟出来,夏未央已经不见了,这速度……
夏未央推门进去,入眼两张床,里面那张床没人,那一定是门口这个了。门口的床上,被子被拉到顶端,看样子,是还在睡觉,还有吊瓶挂着,夏未央眼泪扑簌簌往下落,一定伤得很严重,连吊瓶都那么大。
呜呜呜,夏未央想哭,想大声哭,但是又不忍,怕吵醒陈沐晗。夏未央走到床边,站在那低着头,跟默哀似的,眼泪噼里啪啦往地上掉,不能哭不能哭,夏未央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的哭声跑出来。呜呜,禽兽,你不要有事啊,呜呜,夏未央心里正在演绎着一场生离死别。
在夏未央的印象里,只有受了重伤才需要挂这种超大瓶的吊瓶。夏未央越忍越忍不住,牙齿使劲儿咬,嘴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