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认母亲脸上的笑容后,不甚灵巧地将笑容挤上嘴角。
我的病是与生俱来的。
然而我并非一出生就被关在这个阴暗的房间里。从这房里的窗户看不见天空,但我认识蔚蓝的天空,也知道草的味道。年纪小一些的时候,我曾到户外游晃过。
从我出生时,脸跟脚的皮肤便已溃烂。
脚的关节似乎亦有异常现象,连走路都会痛。
原因不明。
更别提治疗方法了。
这一带没一个像样的医生,也负担不起医药费。
母亲能为我作的事只有用绷带保护皮肤以及让我吃药。
没人明白未来会是如何。当时我只是个小孩,总想着到外面玩。
母亲也顺着我的意思,放我到户外。
用裙子遮掩脚上的绷带,脸上的无法隐藏。随着我的每一个动作以及每次牵动脸部肌肉时,貌似布满被压扁蚯蚓的恶心皮肤便会从绷带的缝隙间外露。
同龄的孩子们都对我感到嫌恶。我的病不具传染性,但是其他家的父母们均忌惮着我,不让自己的孩子接近我。
也曾有人远远见到我便群聚着窃窃私语。我假装没有注意到他们,玩着自己的游戏。幼小的我在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