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说,我握着毛笔的手,陡然颤了颤,
犹记得,当年我们在相府中,我教她写过“参”字,那时候我特意告诉她,那底下地三撇依次从短到长,可她总是将那三撇写的如同“川”字一般在底下,我看着倒是觉着好玩的紧,后来我也便那般写了,写着写着,往后每每写“参”字时,不时的便会写错,
想到这里,我仔仔细细地便在宣纸上,写了规规矩矩的“参”字,不想她瞧我这般写,突然便笑了,
“周凝,你前些日子可不是这么写的,”
她如此一说,我的身子猛然一怔,
是了,我差点忘记了,上一回在倚楼轩里,宇文晋曾让我给她开过一个药方,当时我未曾想多少,按照安神的方子来,便在方子里写了一味“人参”,而她看到我写的方子时,面露诧异之色,
如今想来,我那“参”字怕是写错了,
可是那药方当时已经交给了宇文晋身边的小太监手里,想来宇文晋自然不会注意到我的笔迹,那小太监看着年纪轻轻,想来更不知晓了,
一般开药的方子送去太医院抓完药,由太医记完档,便直接销毁了,这么久过去了,那方子应当是没有了的,
想到这里,我便想着与宁嫔来个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