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澜秋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想来今日抓的药倒是还有好些剩余,她这番是亲自去熬药了,
一旁的小礼子这会儿瞧着宝琴,一脸地狠意,
“快说,这七伏草究竟来自何处,”
小礼子此番一问,那瘫坐在地面的宝琴,早已经哭的梨花带雨,
“主子,奴婢不是有心的,求您饶了奴婢,”
这会儿慕容青凤的肚子倒也因为我的诊治而没了痛感,她也稍稍有了些精神,
只见她一脸失望地看着宝琴,
“宝琴,本宫向来待咱们宫里的人都不薄,如何你要这般害本宫,”
见到慕容青凤这般问,宝琴只哭道:“主子,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有太多的事情奴婢也是做不了主的,奴婢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我听着宝琴如此说,当即站在一旁忍不住冷哼道:“迫不得已便能昧着良心做事了,你若是道出是何人指使于你,主子或许还能饶你一命,你若是不说,结果你自己知道,”
我这般与宝琴说话,却见宝琴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道出那幕后的主使之人,
瞧见她这般,一旁的小礼子伸手便是狠狠地抽了她一个巴掌,这巴掌打的宝琴的嘴角都流出了血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