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一个月前便没命了。”
听到绮兰如此一说,这随从细细瞧了瞧我们当即瞪大了眼睛,“难不成难不成你们便是”
他方要开口,我便说道:“我与我家兄弟不想他人知晓我们的身份,这位大哥既然认出来了,还请不要说明,就当是回报我们当初救了你们的情义了”
我如此一说,这人倒还真没有继续说下去。
此时宇文漓的心口处已然开始瘆血,果然是旧伤复发了。
我往他的伤口上洒了些药,又拿着棉布帮他的心口包扎了起来,随后我将茶水与竹管拿在手中,抬眼瞧了瞧周围的几个大男人,开口道:“你们有谁来给你们家主子渡点茶水咽下”
见我这般问,这几个大男人各自有些不大好意思,却见这认识我的随从开口道:“还是你来吧”
听到这话,我瞧了瞧他,又看了看宇文漓,他这会儿的模样脆弱的厉害,当即我也没有再有多想,拿起竹管,便吸了一口茶水,又靠着宇文漓的唇,将茶水渡了进去。
这一口水进肚,我紧接着又给他渡了好几口水。
眼瞧着应当差不多了,便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我抬眼看着宇文漓身旁的随从道:“这位大哥可不可以让他们先出去,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