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里。”
俄罗斯的深夜,连星空都被冻得不肯冒出头,这个怕冷至极的家伙居然为了拔掉我的网线离开他贴满暖宝宝的专属座椅,顶着一张被折磨到青紫的脸毫不犹豫地拉断安全屋的电闸。
“你再在大半夜讲相声我就和你一起死。”费佳有气无力满身阴气地说,“讲鬼故事也一样,睡不着我可以借你一个铁扳手把自己打晕。”
说着要把我打晕的他眼底满是绝望,想必他用尽了自己的脑细胞也无法思考我为什么要在俄罗斯的冬天讲一些让人毛骨悚然浑身沉浸在冰水里的鬼故事——当然,他更无法欣赏我超一流的相声水平。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不喜欢冷笑话,他一定有问题!
没有人可以猜到我聪明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太宰治不能,费佳更不能。凡人,你们只能在本大师的领域中颤抖不已,挣扎吧哀嚎吧恐惧吧,在《征服》的音乐声中之中低下你们的头颅。
“这是什么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国木田独步第一次真心实意地觉得安和千夜简直和太宰治天生一对,至少在让人摸不着头脑这方面,他们真的很有夫妻相。
回到正题,“综上所述,国木田先生和敦君两个人,谁的弱点比较明显呢?”我嘎吱一下停下机车,机车轮胎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