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处有一小块磕出的碎痕。
“这是……那盆我们一起种的小番茄吗?”我越看越眼熟,站起来走向站在窗台边的太宰治,低头轻轻摆弄它的叶子。
还在东京的时候,咲乐给了一包种子,我和太宰治约定好,这盆小番茄死在谁手上谁就要洗一个星期的碗。
因为工作和学习实在是太忙,我逐渐忘记了这回事,在离开东京的时候也不记得有没有带它回来,谁能想到居然会在今天看到它。
“它结过几次果,”太宰治说,“很酸,酸的牙齿掉,根本不能吃。如果当时听千夜的,选择种小葱,大概没多久就可以派上用场。”
“笨啊,这种果子是让人用来吃的吗?”我忍不住笑了,“红彤彤的果子多好看,太宰先生把它养的很好。”
“本来想着甜的话就留给千夜吃,但它一直在为难我。”太宰治有点不高兴地鼓了鼓脸,“讨厌,千夜不许说我笨,尊重一下你的教导者好吗?”
“太宰先生就是很笨。”我把手背着身后,身体向他倾了倾,“甜有甜的吃法,酸有酸的吃法,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呢?”
说出来就这么难吗?自己在这里把自己纠结死也不愿意问一问另一个当事人的看法,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