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力,苍白的指尖一点点蹭开包裹在外的银色锡纸,指尖捻起巧克力的一角,缓缓送入口中。
他唇色寡淡,沾上的一抹糖浆勾勒出细小的唇缝纹路,又被舌尖慢慢舐去。
费奥多尔周身围绕着古典贵族的做派。并不是说他的行为举止多么符合礼仪,而是你几乎看不到他惊慌失措的那一面,即使贫弱的身体素质让他昏迷,面上看着也仍是从容不迫的模样。
他不一定打得过我,但这不妨碍我认为他是一级危险分子。
可能是低血糖的原因,费奥多尔头垂下坐靠在转椅上,房间内一时只听得见他清浅的呼吸声。
“阿陀~”最后打破寂静的人是果戈里,他拎着白色斗篷的袍角欢快挥舞,像挥着手绢的小姑娘一样开开心心地说,“听我说听我说,小千夜超级崇拜你的哟!”
我:“???”你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我崇拜他,一看他的黑眼圈我就明白,魔人君不是一位优秀的时间管理大师。
我的工作难道不多吗?但我从不会把自己搞成一幅贫血的吸血鬼模样,当然,我不排除是俄罗斯天太冷导致被窝的封印能力ax的原因。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又愿意在冬天起早床呢?
此时的我已经遗忘了之前三擒三纵果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