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独属于社畜的友谊呢?我的良心不允许我这么做。
“横滨或许有些难办。”宗像礼司推开会客厅的大门,对我礼貌点头,“绿之王阁下和灰之王阁下正在御柱塔做客,我想安和小姐更适合由我来做王权者引导事宜──你的情况相当复杂。”
“所以说,填完最后一张表就可以走人什么的,果然是在驴我吧?你们sceter4也太记仇了。”我嘀嘀咕咕,嘤,我下手明明很轻来着,是你们的后颈太脆弱了,为什么要怪我啦。
“失礼了,不介意的话请尝尝淡岛君的红豆沙甜点。”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亮光,“是她的得意作哦。”
“得意之作”与“料理”结合在一起的状况我只在一个人身上遇到过──太宰治,活力清炖系列,我一生的噩梦源泉。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怕不是进了狼窝。
宗像礼司的室长办公室布局很奇怪,传统办公桌旁边微妙地分割出一块地方做了和室,榻榻米上还悠哉游哉地摆着没拼完的拼图,与伏见少年忙得饭都没时间吃的悲惨状况形成强烈对比。
我盯着种植在室内的翠竹看了两秒,小可爱们一边欢欣鼓舞地和我打招呼一边急切开口殿下,绝对、绝对不要吃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