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无间”的模样,我捂住了眼睛。
如果只有水无怜奈一个人,我还能勉强相信她只是过来普普通通地打个工,是维持女主播人设的正常工作,这个注定不眠的夜晚兴许还有得救。
但当我看到辣个眼熟的男人的时候,我知道一切不祥的预感都会成真。
晚上好,黑麦威士忌。
贝尔摩德、基尔、黑麦威士忌,再加上西娜尔我本人,总共一瓶真酒三瓶假酒。
我数着手指算了又算,能与迹部大爷k的数学水平突然下线,真正的酒精含量究竟是百分之几十来着?我们四个加在一起的酒精浓度能比米酒高吗?我觉得悬。
“晚上好。”穿着藏蓝色浴衣的男人走来,他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就坐到一边,一副和在场人员完全不认识的样子。
晚、晚上好……我用余光对那张脸看了又看,连他其实是整容的外星人这个可能都想出来了。但脸可以骗人,薛定谔的二五仔不会骗人。
苏格兰,公安驻黑衣组织卧底,诸伏景光。
收回我之前对度假村的同情,你们才不是什么纯情小白花,分明是狼窝啊。
蹊跷,实在是太蹊跷了。
我不常和苏格兰见面,虽然他时不时会来训练场看被波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