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治拖长调子, 不满地催促道,“千夜在磨蹭什么?药膏都要化掉了。不要任性,我会轻一点的。”
……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这话,像是我无理取闹一样呢?这人颠倒黑白的本事有点过头了吧?
我可以理解太宰治想要将功补过的心,毕竟罪恶的源头是他的活力清炖鸡,我和无辜的被害的绿萝实属无妄之灾。
因为小绿萝已经驾鹤西去而将对它的那份愧疚也补偿给我吗?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亲自涂药大可不必,我又不是牙牙学语的小孩子, 不会做出因为药膏看起来很像奶糕而好奇尝试的作死行为, 也不会因为正值中二病的年龄而说出“伤疤是强者的勋章”这样的黑历史发言从而拒绝涂药。
我是超级省心听话的好孩子,自食其力自强不息自信昂扬, 求求你把药给我叭, 我自己来不好吗?
太宰治:不要,千夜不乖了吗?
我和太宰治僵持不下, 他的手肘不重不轻地压在我的膝盖上, 绝了我当场开溜的小心思。
只要他松手, 信不信我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倒车, 骑着我的电动小马达流浪到天涯。
然而, 太宰治向来算计无虞,你看他连冰袋和毛毯都准备好了,像是准备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