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灵开口道
闻言 秦墨一下來劲了 他收好鸿蒙古蚕 沉默了起來 沉默自然是思考 思考自然是为了辩驳 身为师父 他怎么可以在言词上输给徒弟
且 这还是秦墨感觉唯一能够胜过都灵的一方面 如果这都输了 他这个师父还怎么干下去
想了半天 他还真想出來怎么反驳了 清了清嗓子 便开口道:“常言道”
他还沒“道”出來 突然门外传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紧跟着血执事的声音 传來道:“道友可在 ”
“在 门沒栓 进來吧 ”秦墨说道
血执事一听 推门走了进來 见到都灵也在 却沒來得及打招呼 而是急切道:“道友可有一匹马煞马拴在外头 ”
闻言 秦墨立即点了点头 他确实栓了一匹马在外头 要不是血执事此时提起 他还真忘了 一想到那可能是一匹马王 秦墨便焦急道:“你看我这记性 差点给搞忘记了 既然血执事提起 那还劳烦道友帮忙准备一些草料”
可秦墨还沒说完 血执事便摇了摇头 道:“不是草料的事 出大事了 你栓在门口的那匹马 把少城主的马给顶撞了 现在少城主正在全城围捕你的那匹煞马呢 ”
“什么 ”秦墨面色顿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