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扬静静的看着他，眼底有心疼，有愧疚。
“对不起，今后我不离开你，一步也不行。”季云扬抬手覆在男人的面颊上，声音轻的像是怕触碰到一触即破的气泡。
“真的？”男人眼底涌起激动，脸上露出大大的笑意。
明明看到他这么笑，应该开心的，可是季云扬就是觉得很心酸。
过去的他怎么会这么明显的表露心迹呢，过去的他冷酷又霸道，就算是最温柔的时候，也只是浅浅的笑。
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她眼眶忽然红了，用力点头，“嗯，真的。”
男人手臂一伸，直接将女孩拥进怀里。
长臂将人紧紧圈着，“去哪都要带上我。”
“好。”季云扬哑哑的嗓音响在耳畔。
“那你要跟我结婚吗？”男人声音带着小心的试探。
季云扬瞳孔顿缩。
结婚？
她回抱着男人的小手紧紧握成拳头。
如果她们之间还是和三天前那般，她是不会同意的。
而如今，这男人变成这样子，她就算再恨他，也不会抛下他一个人的。
可是结婚……
厉煜辰在小女孩看不得的地方，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