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奇怪的是她们两个的手机,仍然打不通。这时候红姐却给我打个电话,她在电话里仍然十分焦急,嘱咐我务必将人事娘们带回去,我答应她好,她却叹口气,我问她怎么了,她没说话就将电话挂了。飞机再次起飞,这次飞行的目的地是忧郁中的澳大利亚。
当飞机在黎明中降落在墨尔本的时候,在飞机上一整晚都没睡的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困倦,下了飞机第一件事就是给人事娘们和陈白露打电话。这次,白露的电话打通了,人事娘们的电话却没打通。打通白露电话的那一刻,我悬着的心已经放下了一半,白露问我,你已经在墨尔本了我沉寂片刻后嗯了一声,不奇怪她为什么知道我来这里,毕竟我昨天给她打了那么多电话,她看到之后肯定会查。
我问她你在什么地方,她说自己在机场,正要回去。我猛地一怔,抬起头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陈白露的身影。我在电话里问她你在机场那里,我也在机场。她沉吟了片刻,对我说我看到你了,你站那里别动。然后她就将电话挂了,我再次环顾四周,很快就发现一个一个身着栗色大衣的女人从自动扶梯上下来,不是陈白露还能是谁呢。
一个多星期没见面,再次见到陈白露,我心中却有些局促,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我是来找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