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却无奈苦涩,闷酒一杯接着一杯,喝多了就询问我现在怎么样,我将我最近的苦涩也跟他说了,小白听了之后没发表什么意见,我则哈哈一笑,心想这种感情纠葛的事情,小白的确插不上话。这顿酒喝完,我就带着小白到我公司附近的酒店里给他开了间房,我和他都住这儿。
躺在酒店床上,我问小白从家里逃出来,以后打算干嘛。小白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自顾自的说不知道,他想去日本,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去不了。而且经过选择学校的事情后,他心里更是伤心迷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想干嘛。
聊了半个晚上,直至深夜的时候我们两个才睡着。第二天刚好周末,我索性没去公司,带着小白到监狱里看望萝卜,给这厮带去了不少吃的用的,这厮见到小白就哈哈笑着问小白破雏没,小白瞪他一眼,没吭声。萝卜接着说了句抓紧点,你看老三都有孩子了。他这句话说到了我的痛点,妈的,现在白露和人事娘们都在澳洲,也不知道她俩到底干啥呢,去那么长时间。
从监狱出来,小白说他要去见点朋友,我也没留他,将身上的一张银行卡和密码交给他,自己驾着车回去,路上给人事娘们打了个越洋电话,结果没打通,我就给她发了条微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