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犯病了,而且是毫无征兆式的,孱弱的他猛地站起来栽倒在地上,叫着头疼,撕心裂肺的叫,而且过了一阵儿,他开始翻白眼,身体痉挛。这时候我父母彻底没了办法,而陈白露也听到了动静,所以她当即给我打电话,结果我那会儿也躺在地上,所以没接到她的电话,所以她就打了120,120过来将我哥接走,我父母也跟着上了车救护车,家里就剩下陈白露一个人,陈白露担心害怕,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打回来了。
听着陈白露的描述,我眼睛酸酸的将她抱在怀中,抚摸着她的脊背,告诉她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她却哭着说了一句,我怕我一愣,低头看着她有些诧异,在我的印象中,陈白露就是一个遇事不慌不忙,做事有条有理的女强人,可今天的她,却蜷缩在我的怀中,说了两个字,我怕而且我回来之后,她也的确不哭了。
这一刻,我仿佛撑起了她的一片天。
或许,早在不知不觉中,我早已成了陈白露身边那个强有力可以带给她安全感的男人,可我自己却浑然不知。我用力将她抱在怀中,眼角渗出一滴泪水,暗骂自己是有多傻。即便整个世界都将我抛弃,但她不会,我的白露,她永远不会抛弃。怀中的这个女人,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底